上 月亮像个蒜瓣
出来。 这就是为什么许重霄和你如影随形,他却只能旁观你的人生。每当他想接近你、安慰你的时候,你总是极快地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反而过来哄他,要他别担心。 明明你才是世上最有理由软弱的人,最该躲在他身后,最该永远等他来救的人。但你兀自茁壮成长,一次也没有向他求救过。 上一秒你还在偷偷擦眼泪,下一秒看到他便瞬间强装没事,笑着问他,“还在上课呢,你怎么在这儿?” 即使你一次也没有向他求救过,他一样会帮你,他已经偷偷帮过你很多次,你不敢做的事,他来替你做。 驾轻就熟地支开你,走进办公室,许重霄用剪刀插进男人的心口,直到手柄被卡住,再不能往里刺一分。剪刀陷得很深,他拔不出来,只好用其他东西代替,捅穿男人的脖子。 他面色平静地将男人的脖子捅得血rou模糊,温热的血溅到手背上,他仍旧没什么表情。 一回生,二回熟,可惜这次他有些心急,剪刀似乎卡进肋骨。 连抛尸都不必。男老师的死亡再次印证他的猜测,一个人死了,没有警察找上门,也没有亲属来询问,就像这个人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他’的桌子凭空消失在办公室里。 你关于月亮的比喻那么贴切,却等了半天也没等到许重霄的回复。 你扭头看他,他已经低下头清点今天要买的东西有没有遗漏。他可能是没听到你说话,也可能是不在意。 你也低下头,抬起脚尖,用脚后跟站着,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