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洞房花烛夜
好在亲友们都是文明人,因此没有可怕的闹洞房。酒也被颜色看着很像的酸梅汁取代,我和老公才不至于在每一桌敬酒后被灌醉。不过在婚礼之后,老公部门的同事们又在酒吧凑了一局,都是故人老友,这下可不能再整什么酸梅汁了,最终他还是没能逃过睡过去的悲惨命运。 男友的一个同事帮忙开车送我们回到我们的新房,这时我发现曾舒棋竟然鬼使神差的也跟上了车。她跟开车的同事说因为jiejie,也就是我也喝了不少,她可以跟去帮帮忙。同事也没多想,但是我似乎有种不祥的预感,又或者说是期待? 三个人帮忙把老公扶上了楼,但我感觉曾舒棋更多的是在扶我。我给男同事倒了一杯水,他喝完后问曾舒棋自己要不要在楼下等等她,但是曾舒棋摆摆手说自己今晚不回去,睡沙发,让同事不用等了。男同事欲言又止,但还是跟我们道别了。现在只剩下我和曾舒棋,以及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老公。她手上端着脸盆,里面放着毛巾,这是要帮忙照顾老公的节奏,但只有我知道她留下来的真实目的。 她很快就开始对我上下其手,我不做声,默默的帮老公脱着袜子,衣服裤子。她见我没有反应,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老公,于是也帮着我一起照顾打理。老公现在人都动不了,没法洗澡,所以只能我用毛巾给他擦身子。当看到那根软下去的小jiba,我本能的想到了曾舒棋那根大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