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稿收录1:〈迢迢十里〉Rulever.
,你该退役了。」 时间彷佛过了许久。 「Load.」三秒後,裁判长发出口令。 手腕隐隐作痛,肩膀和腰背也因长时间过度使用肌r0U而紧绷酸痛。长年的训练,每天练习时间长达五小时以上,扛着五公斤以上的步枪,持续弯曲着脖子盯着微小的目标,这些伤病已是常态,谁说站着就很轻松? 不知何时,站立令他身T感到痛苦,永远笔直的腰杆,就连想要坐下——这个对普通人来说非常简单的动作——都异常艰难。 ——我该退役了? ——也是,若今年还是没有成绩的话。 几年了,他很久没有笑着回家了。带回家的不是金sE奖牌,而是悔恨的泪水…… 想到这里,他猛地睁开眼,神情专注。赛前戴上的无框眼镜装了遮片,遮住了他左眼的视野。 「哼……」他轻哼了一声自嘲,从以前的视力1.0到现在的0.1,如今居然需要用遮片才能瞄准了。 阿兰抬起头,凝视着永远在他前头的靶。他此刻心境趋近平稳,低头yu装子弹。 每发子弹在S击前都必须以手动的方式装填,且一次只能装一颗,所以他们每S击一发就要等裁判长再说出一次口令,才能再次S击。虽说每S击完一发时可以利用步撑架稍稍小憩,可手依旧不可离开握把,右肩仍需支撑沉重的重量。 阿兰明明脑袋很冷静,可装子弹的手却在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