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05
口。”医生把徐桥川鼻子看过一遍,看他状态很差,一看血压仪上的数字惊道,“头晕头痛吧,血压飙这么高。” 徐桥川回忆了一下,他刚才确实难过得像是要死了一样。 医生问及他的既往病史,徐桥川来医院的次数寥寥可数,唯有被滚水烫伤那次印象最深,村里卫生所没办法治,把他转到了县医院。 既往病史堪称空白,医生又询问他父母是否有高血压病史,徐桥川说不知道,语气十足冷漠。 他不关心卢小芸也不关心徐建,家是难堪又混乱的地方,父母是一对扭打数十年的疯子,难怪他也是疯子。 眼见血压仪上的数字又要升高,陈宗虔适时在他肩上一拍,徐桥川猛地颤抖,偏头蹭到那只手上。 “放松吧,难过的事先不想了。”陈宗虔没办法给他做心理疏导,只能说两句无足轻重的宽慰话。 与人触碰的感觉让徐桥川很紧张,即使动作很轻,也散得很快。徐桥川盯着眼前的袖扣,不想那些事情,那他只能把注意力放在眼前。 被牵住时徐桥川有过不适与抗拒,他会压抑忍耐下,等人自己退开。可陈宗虔只是单纯地握住他,使他慢慢镇定,除此之外再没有半点逾越。 在某分某秒,某时某刻,徐桥川从这人的手中汲取到了一点能量,温和且妥帖的。 徐桥川撇开诸如慌乱、惶恐之类的杂念,发现自己没有感到厌烦。依靠着这个人,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