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可以!那我也可以!
陆榕心脏跳的剧烈,她心虚的移开视线,不敢跟程琛对视:“那个,我……池暃说他一个人打车危险,所以让我送他,我……我其实刚刚在医院输液来着……” 她手忙脚乱,说话颠三倒四,也顾不上池暃是什么表情什么反应,就按着他不许他出电梯,手指疯狂的在外面按上行键。 “榕榕姐……”池暃只来得及担忧的叫了她一声,就被合拢的电梯送走了。 陆榕面对着电梯,都能感受到身后那道强烈到要把她盯穿的视线,“程琛,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唔!” 狡辩的话还没说完,身后一只灼热的大手便攥住了她不盈一握的细腰猛力一带,陆榕的身子立刻被这股力道弄得转过身来,随即跌落在了程琛宽阔坚硬的怀抱中,浓重的酒气窜进鼻息里,随之落下的是程琛的薄唇。 男人的吻凶猛又强势,薄唇碾压着陆榕饱满微翘的红唇,粗粝的大舌强行撬开她的齿关喂进去,抵着她抗拒的舌尖裹住吸吮,陆榕被迫唇齿大张,因为这个粗暴的吻,喉间溢出可怜的呜咽声,呼吸也被男人的舌搅得凌乱不堪…… 程琛呼吸粗重,带着酒气喷薄在脸上,让陆榕更加难以喘息,她两手抵在程琛肩上捶打,想让他冷静一点先把她放开,但这个男人比她中春药时还要强势可怕,强行搂着她的后腰,吻得陆榕身体不断的后仰,喂进她口中的大舌舔到她的舌根,将她的小舌裹住猛地含吮,陆榕竟然感觉头皮一阵过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