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2

予。

    12.

    霍则予见景麟坐在窗边单人沙发里，支着一条腿，歪着头喝酒，眼镜扔在桌上，眼神飘忽迷离，酒劲上头让他眼角耳根都泛了红，那样子又懒散又勾人。

    霍则予咽了口唾沫，顺手拿了个玻璃杯，慢慢走近，坐到景麟对面，把杯子递到景麟眼前。

    景麟会意地给霍则予倒了点酒。比起邵以文，霍则予真是顺眼太多了，还知情识趣。

    景麟忽然笑了一下，这样看来，他选床伴的眼光和品位真是长进了不少的，岁数没白长。

    “……笑什么？”

    景麟一手托着腮，轻轻咬着自己的尾指：“没什么。刚才谢谢你。”

    “那个人……”

    “一个神经病而已。”

    景麟显然不愿意说。霍则予就没再追问，陪着景麟一杯一杯安静喝酒。

    景麟忽然把酒瓶放到窗台上，站起来，走了一步就到霍则予面前，跪坐到他腿上，轻轻摸了摸他的额头、鼻梁，慢慢低头像是隔了一张纸，就是触不到，混着威士忌浓烈香气的呼吸撩得霍则予燥热难耐。

    “霍则予，批我辞呈吧。”景麟的指腹压在霍则予的唇上，隔着手指吻下来，就是要霍则予焦急心痒，“嗯？答应吗？”

    霍则予一把抱住景麟，把人整个托起来压到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