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我比你那点事算得了什么啊,又不会笑话你。 说到这他都没好意思回头,除了透红的耳廓,只有不断收紧的手指在泄露紧张。 沈闻叙低头看看自己被攥出褶皱的衣袖,停下脚步的刹那间被拉扯得变形。 内心却奇妙的松弛。 感受到阻力,付安阳也停下来。松开了手,不回头地站在前头乱嚷嚷,走啊。不是说让我罩着你吗。我可是说到做到的。 忘记有什么大不了的。以后的时间还有那么长,再重新找到不就行了。 他曾对这个人如此执着的理由。 沈闻叙没说话,往前两步,牵住了他的手。 付安阳猛地一颤,耳朵红得更加过分了。 却没有甩开。 一双步伐再向前,变成了同频率的并肩。 晏晏,你有群很好的朋友。 那是。 我也会试着跟他们做朋友的,但跟你不行。 沈闻叙一本正经地说,我们不是那种可以用朋友概括的关系。 夏予添他们么你跟他们当然不一样啊。 付安阳低声说,你是特别的。 你是特别的。 对沈闻叙而言,从这一刻起,连日以来堵塞在心中的悲哀情绪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别的一切都无足轻重,无关紧要。 只是想亲耳听到这句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