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识好歹()
直立行走。 情感的天平他倾向于白以旋,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说。 这要是一开口,他怕是不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所以晏祺眼含热泪:“……当然是你。” 邢绍哲哼了一声,对晏祺的迟疑有点不满,不过还是大度地放开了他。 xue边套在yinjing上的软rou翻起卷翘的弧度,随着巨物的离去恋恋不舍地发出“啵”的一声,甚至还颤颤地收缩了两下。肠道内的浊液没了阻隔,一下子涌了出来,淌在桌面上积成一个小滩,还有一部分顺着晏祺的腿一路向下,没入了他的袜子里。 得,这袜子回去也别要了。 晏祺勉强支撑自己坐起来,腰部咯吱作响,过度运动堆积的肌rou酸痛让他只能驼着背垂着腿,扶在邢绍哲身上才得以保持平衡。 也许是他的叹息声唤醒了对方仅存的几分良心,邢绍哲居然脱下了自己的T恤帮他擦去腿上的jingye。 晏祺受宠若惊,“……你等会不做了?” 邢绍哲擦拭的动作一顿,抬起头和晏祺面面相觑。 晏祺立刻反思,自己这话说得是不是太不识相了。 “做啊,怎么不做,我说了要干你一晚上。” 邢绍哲冷笑,心想这人真是不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