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
晏祺的泪再打湿一遍。 明明到洗手池只是一小段距离,晏祺却像是受尽了折辱。汗水和泪液顺着他的脸颊滑落,黑色的发丝打着卷粘在一起,连睫毛都糊作一团,扇动着,时不时又从眼眶里滚出一滴晶莹的泪。他的脸是红色的,耳朵是红色的,脖子也是红色的,连肩膀和胸口都铺上了淡淡的桃粉。时涵昱把他放在了洗手台上,晏祺的后脑勺贴着镜面,背后是一大片中空的面池,只有腰臀相接的地方勉强沾到了一点冰凉的大理石台面。 时涵昱压着吻他,压得晏祺颈骨都要磕到墙面上可伸缩的出水口。底下roubang冲撞xiaoxue的力度不减,甚至有越来越凶猛的趋势,极速的抽插使rou口的边缘都泛出白沫,黏糊糊的,偶尔柱身与xuerou分离时会牵起几条细密的银丝。晏祺雪白的臀部都被男人的胯撞得一片绯红,像是白玉上被染了色,雾蒙蒙的看不真切。时涵昱不止吞他的舌头,还咬他的耳垂和细颈,在光滑的肩头上落下一圈又一圈清晰的牙印,在皮肤上嘬弄出一朵又一朵梅花般的吻痕。 肠道里被壮硕的jiba反复填满,晏祺也分不清自己是酸痛多还是快感多。粉嫩的脚趾蜷缩进脚掌,脚背绷成一条微弱的弧线,cao得太狠受不住的时候,他的脚会在空气中胡乱地画两个圈扑腾几下,但不一会儿失去了力气,垂在男性分开撑在两旁的结实臂膀上,臀瓣间湿润yin荡的小洞无所遁形,被牢牢地串在jiba上,xue口像是没有了收缩功能,yinjing挺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