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药(指J,蹭X)
一个礼拜之内被剥了三次裤子,还是三个不同的男人,晏祺心里只剩下麻木。 虽然他还在认认真真地履行义务,但这几个主角的剧情线可是歪到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里了。 可怕的是,进度条居然在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增长。 这就意味着,没有特殊情况,他必须放任三号攻的行为。 晏祺的一条腿搭在真皮坐垫的椅背上,另一条被时涵昱的掌心抬起撑开,虚虚地悬在空中,脐部以下没有任何遮挡,比初生的婴儿还光溜。被凌辱了一整晚的嫩xue失去了布料的庇佑,冷不防接触到外部世界,受惊一般蠕动收缩着,一圈薄面皮似的xue边艳红煽情,小幅度地翻卷又舒张,俨然是有生命的活物,幽幽地呼气吐息,让好奇的人能窥见里头绵润的rou质。 原本的菊xue是一条严丝合缝的线形,如今却是一道肿胀的小孔,圆溜溜的、rou嘟嘟的,看起来娇憨可口,酥颤滑腻,上面缀了几滴yin亮的晶露,越发的像是勾引人来采撷。 cao开了,完全是被男人cao开了的模样。 时涵昱一看就知道。 纤长浓密的睫羽低垂,敛去了他眸底坡涛汹涌的阴霾。 晏祺身上的痕迹颜色很深,胯部更是重灾区,成片的淤青以会阴为中心向腿根处蔓延,中间夹杂了些破碎的血痂。臀尖也是烂桃一样的艳粉,饱满的臀rou随着自己粗鲁的动作漾起细小的波纹,一荡一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