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歌
> 这个时候的我还有点悲喜交加,悲的是二十年来第一次长了水痘,喜的自然是要回家去了,离杨医生更近了。 但很快我就开心不起来了。 室友帮我打包饭菜上来,我本身对番茄是不过敏的,但那天的番茄炒蛋差点要了我的命。 也许是疱疹病毒太过凶猛,咽喉部都出现了脓X分泌物,不知怎的第二口番茄下去我直接休克过去。 再一次醒来我已经在校医务室里了,室友紧张地说我当时面sEcHa0红,口水不自觉地流了下来,急得她们连忙扛我下了楼。 再此特感谢室友不杀之恩,救了奴家一条狗命。 这是我离Si亡最近的一次,至今想来都犯怵。 如果,我是说如果。 如果我真就这么简单地离开,像是夏日的一记蛙鸣,那谁会记得我曾经来过呢? 是青葱的稻田,还是从头顶掠过的夜风,又或者是闲敲棋子的被爽约者。 下午我爸亲自开车来接我回家,原本他是要出差去谈个大单子的,但因为我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他还是把那个单子拱手让了人。 我说我自己坐高铁回家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