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隙
脸sE继续说道:“况且,若非meimei的身份,又有何人堪配四镇节度使的嫡子呀,所以meimei收下便是。” 这话刺得清姝心头一窒,可面上却未显露,她只道永安一向心直口快,应是无意触动自己心中隐秘,便道了谢,收下铜镜。 又听永安随口道:“见meimei良缘成就,我便也放心了。先前坊间纷传裴将军与那花魁gXia0一度,害我为meimei焦心了许久,生怕这良缘受扰,如今尘埃落定,我当真是替meimei高兴!” 这话一出,清姝着实吃了一惊,面上再也掩饰不过。 “jiejie说甚么?” 永安见她颜sE都变了,心下得了意,面上却只佯装作不知。 “这……哎呀、可是我的不是了,想来只是讹传,并不真的。若真是如此,父皇也不会下旨赐婚了呀,父皇可是最疼meimei的了!” 清姝忙稳了稳心神,强作镇定,并未接下话茬。好不容易送走了永安,她把自己关在房里,连春华也不许入内。 清姝得知裴行之狎妓之事,心里又气又惊又悲。 所气者,想到那般私密情事他也曾与其他nV子行过——是了,他在床笫间轻车熟路,定是历练过的。亏她还满心欢喜,以为得嫁如意郎君终身有靠,不想竟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所惊者,他明知父皇有意赐婚,竟还大张旗鼓去妓馆,事后还将狎妓之事闹得人尽皆知,竟无一丝避讳,裴家权势大到如此地步,令她心惊。 所悲者,裴行之狎妓之事既然永安都能知晓,那父皇定是知晓的!父皇既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