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幕哭不出来的剧场女神(5)

着镜中还未完全消肿的眼睛，我告诉自己，这次一定可以。

    「A.」

    开拍声响起，我捏紧了睡衣下摆，想着我这几天研读剧本後，重新认识的「向媛」。

    我不像她一样傻，没有被多次欺骗的经验，也不觉得自己会有那样的一天。我只知道她一定很悲伤，却没切身地T会她是何种悲伤，之前多样的演出，也只是如同乱枪打鸟一般，当然不会命中。

    她是一个反覆被所Ai背叛，却心肠柔软，从不怪罪他人的nV孩。

    当所有的一切都被剥夺时，这个从不曾埋怨他人的nV孩，心里所起的不是愤怒、不是怨天尤人、不是明天会更好──

    或许，就只是一片平静的止水。

    因为她已经一无所有了。

    这次，我不再面对镜子，不再看向那个丧气的倒影，而是仰着头，就这样让眼泪滑过──

    本该是这样的。

    我眨了眨眼睛，却只感觉到因为尚未完全消肿而带来的刺痛，没有被泪水浸过的滋润。

    明明情绪已经满到x口，快要呼之yu出，却像塞上了瓶盖，无法顺利地爆发出来。

    难道是那天哭得太凶，让我把眼泪都流乾了吗？

    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大概就是几秒钟的时间，对我来说却像几个世纪。

    最後，还是郑导先开的口。

    「够了。」他说，声音不像再生气，亦没有上次的严厉，就是清清冷冷的，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