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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荡的人行道,他突然一片空白。 有那么数秒,邢愫和与她相关的事物都从他脑袋里消失了,只剩下一个模糊的概念在提醒他,邢愫没有出现过,他也没有被她yu拒还迎的手段拉扯,这一段经历像是h粱一梦梦终醒,他还是林孽,他还没有失去一切。 这应该是值得高兴的事,但紧随而来的却是巨大的恐惧。 他无法回到以前了,也无法接受邢愫从他生命消失,他再也等不及绿灯,拔足往回跑。 邢愫被送到急诊,急诊医生问她:“有病史吗?” 她眼皮很重,根本抬不起来,只能闭着眼答他:“没有。” 医生捏住她眼皮,掀起看了看:“家里边有心脏病人吗?” 在没有做检查之前,医生这些问话都是必须的,邢愫一直有配合回答,到这个问题,她说:“我父母是近亲,我jiejieSi于隐X遗传病。” 什么病她没说,但医生能猜到,他再看向她的眼神就多了点同情:“做个全身检查吧。” 他开了检查单,护士接过来,跟另外一个男护士一起,把邢愫推去了二楼的检查科。 林孽跑回到邢愫家,却因为没有门禁而没办法进大厅,这边也没值班人员,他就只能等哪个用户回来,他蹭一下人家的门禁卡,可现在是凌晨四点,哪儿那么好碰到人。 他蹲在门口,抱住脑袋,没想通自己是怎么跑回来的,不过不重要了,反正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