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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愫骂不动了,坐下来:“有人告诉我,男人失去一段感情都是从不痛不痒到痛不yu生,那时候我觉得这是P话,现在看你跟个神经病没两样,我信了。” 分手这事,对nV人来说,是当下疼,对男人来说,是后劲儿大,她信了。 这话一点错没有,贺晏己就是在跟那些nV人做着做着Ai,突然发现,他东西是y的,但人无b疲软,疲软引发空虚,空虚到了他接受不了的程度,继而从心理跳到生理,越做越犯恶心,想吐。 他慢慢发现,他离不开邢愫。 那个春天,他忘不了。 邢愫又说:“可你凭什么以为,你的痛苦我会买单?” 贺晏己到现在还认为他只是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他应该有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我要在丹麦开画展,下周就走。如果顺利,我以后会在那边发展,就不回来了。” 邢愫依旧冷漠。 贺晏己可以忍受:“只要你不愿意我去,我就不去。” 邢愫轻启嘴唇:“好走不送。” 贺晏己眼圈被她这些冰凉的字眼冰得发红:“我不介意你跟那个学生的事,你懂吗邢愫?我不介意,你就不能像我对你这样,对我吗?” 邢愫有点累,不,不是有点,是很累,这两天她都没怎么休息,眼皮都有点撑不住了,最后想跟他说的话都说完了,她也该轰人了:“说完了吗?说完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