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我们所有人,没人比较好
跟在老板身後,我们来到了花兔的病房门前。 她对我们b了个禁声的手势,并用手指往嘴角两侧扯了下,呈现笑脸的表情。 我们不先打开门,在外头互相检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不会太严肃後才敲门进去。 推开门,花兔已经清醒过来坐在床上,看向窗外。 见到花兔是清醒着的状态,冷冽第一个走上前去。 「花兔,你已经醒啦,有没有哪边不舒服?」老板问。 头上裹着绷带、身上穿着病人服的花兔安静地看向窗外,没有回答老板的问话。 花兔受伤後才刚醒来,我们并不勉强她一定要开口说些甚麽,只是很担心那样的冲击会不会造成某些功能上的缺失。 冷冽轻抚着她的背,花兔才缓缓的转过头来,看向我们。 她的眼睛红红的,如往常她哭泣过後的那副模样。 她望向我们半晌,才开口说第一句话。 「对不起……」 小小声的道歉,如果病房中没有静得可怕是听不见的。 「我害你们没能把这次表演完成……」 小小的啜泣声,传进我们耳里,我心生紧张。 「不是花兔的错,错的是那位丢花瓶的人。」 花兔红通通的眼睛,闪着泪光,「因为我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