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我们都不勇敢，才需要夥伴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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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兔仍旧没有将头抬起。

    「默阎，我…我们是不是在做错误的事？」

    我张开嘴巴，想说些甚麽却说不出口。

    甚麽是错误？甚麽又是正确？

    为了出书而站上舞台的我们，难道错了吗？

    「不管是对是错，我们都必须完成它。」我说，「花兔希望卡慕尼卡雪倒闭吗？」

    她摇摇头。

    「我们都希望卡慕尼卡雪能够继续经营，我们的书能够继续出版，为了这个目的而努力，有甚麽不对。」

    「可是很多人都叫我们……」

    「他们了解我们多少？我们的处境他们懂吗？包刮丽华，她足够了解你吗？了解你加入文青偶像的目的与动机吗？」

    再次摇摇头。

    「别让不了解你的人，影响了你的全部，好好看看周遭关心、支持你的人。」

    「即使真的有关心我的人，我也没办法表现得很好，一定会让他们失望……因为我是废物，甚麽都做不好……」

    花兔说自己是废物的频率已经多到我快要无感了，不过这次我有点动怒。

    「花兔。」我说：「你这次有好好的站上舞台。」

    「可是……就只有站上去而已，乐器、歌唱、跳舞没有一项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