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面好像还留存斑斑,随时会变成水状,滴下来,滴到他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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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种树。 上官鸿信不会种树,只会画皮,以前赐予死人体面,如今替换成活人。他很讨厌活人,活人的毛孔会被沉淀的色料放大,一粒粒起伏蒸腾活像脚底黏着的蚁群;活人的呼吸茁壮又急促,迫不及待要挨完剩下的日子。 所以他偶尔快乐地想,G大概不是活人,他太安静,即使针入骨头从不说哪里痛——G必然是某一片森林,森林不会因为一棵树而嘶鸣。 上官鸿信忘记自己是从哪天开始变幻的。 他从小对本我的认知仿如错位,时而认为自己是一只鸟,一棵树,一段空气,又或者照镜子时候看见满脸开裂伤口,一片一片往地下掉皮掉rou。 遇见G之后他还想过与对方指根那枚透明指环调换躯壳,无时不刻跟随,吃饭睡觉,周游世界。 甚至对方抚摸yinjing自慰时,用戴着他的手指轻轻捏弄,他可以仔细观察对方的下体到底长什么样子。哦,前提是G真的会自慰的话,他看起来浑身只剩一分活气。 比自己更僵冷。 “你会不会冷。”上官鸿信陡然问。 纹身时长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背景音乐早就关掉,G应该睡着了,没有听见。 1 “不冷的话,我想把温度调低一点,调到20度或者18。”上官鸿信自言自语,放下笔,去摸一旁的空调遥控器,却不小心后腰碰到塑料移动柜台,一台子器具丁零当啷响起,在寂静的小房间内引发一场地动山摇。 “你感觉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