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就在眼前了,mama
正常,我们歼灭着敌军,同时忍受牺牲带来的痛苦,直到某种我说不准的诡异感从心底涌出来。起先是一阵耳鸣,如同敲响金属片发出的铮铮声,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头顶迸出,紧接着我便好似失去意识般定住不动了,我还醒着,还在呼x1与眨眼,但在那一瞬间,我感觉不到我的意识与知觉,它们离开了我的躯T,飘向了柏林郊区的上空然后停留在天知道是什么地方,直到感知到R0UT的召唤,才游飞回了端坐在“乌拉尔山脉”号中的这幅躯壳里。 事后回想起来,我的生命在那持续了几十秒的断片儿中被分成了两个部分:战斗的部分,和活着的部分。前者是燃烧着绝望与勇气的激情岁月,而后者则是燃尽的尘,无用的灰,是误把h昏当成黎明,而后在黑暗中蹒跚而行,以为刚刚发生了一场日食,天很快便能恢复明亮。 我还记得我看见从远方硝烟遍布的地方,有身影摇晃着从刚刚被我们歼灭,还在燃烧的坦克里爬出来。我以为那是敌军,直到他以一种必Si的姿势摔下那摊废铜烂铁,却又歪着脑袋从泥泞的地里爬起来。有一发子弹好像击中了他,这个德国兵怪异地弹了一下,却没有倒下来然后Si掉,他的身T快成了碳,甚至还有地方在烧,明显骨折的脚不自然地戳在地上,这个德国兵僵y地行进了一会儿,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