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条匍匐在地的狗
不整两人,十分后悔,后悔我早早的杀了我的父亲。 我该再晚两天的,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不过就是忍着恶心再等两天罢了,就能让他看到这场他最爱的孩子间的luanlun大戏。 我该让他把这场戏完完整整的看完,让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回忆,自己的儿子是怎么把jiba塞进另一个孩子的身体里的,他们怎么叫床,怎么zuoai,怎么呻吟的。 然后再掐死他,剁碎他,把他那腐朽恶心被毒品浸泡透了烂rou喂进狗肚子里。 似乎一切都变成了宿命般的报应。 我按了按眉心,压住心中翻滚着的反胃,冲他们怒色道:“这是最后一次——” “你们必须跟我断了!以后不能再有任何超出兄弟间的亲密举动!” “还有以后分屋睡!” 面前的两人皆沉默不语,祈长风刚刚还拉紧对方的手听完我说的话倏然松开,我看着祈清松满脸不爽的样子,他的嘴抿成一条直线,无言的表达着自己的抗拒。 我绞尽脑汁着搜刮一些可以用来劝阻的话“你们从小一起长大,错把这种亲密当成了爱情,这种行为是不对的,你们这是luanlun,你们还太小了——” “不!我和你也一起长大,对你就没有这种感情——” “不用说了!”祈长风突然出言打断在一旁不快的叫喊着的祈清松。 “我们会分屋睡的,以后也不会逾矩,哥哥。”祈长风突然抬起头来,冲我一字一句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