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浪羊羊

    舒爽地喷发以后,他没有第一时间松开谢朗的脚。那些浊白的jingye沿着谢朗修长挺直的小腿一滴滴淌落,砸在浴缸里发出哒、哒的轻声,他顺着谢朗脏兮兮的腿看到谢朗的脸上。

    谢朗没有生气,淡粉色的唇勾起,脸上是他曾见过的兴奋的红晕。大概玩他的jiba,用手或是用脚谢朗都不介意,反而还挺得趣。

    果然下一刻,谢朗白白的脚趾在他手里动了动:

    “还来吗?我喜欢炀炀用我的脚。”

    “……浪死你算了谢浪浪。”

    那股凶狠的劲,像是随着欲望射出一起耗尽了。他丧气地放开了谢朗,偏头,避开了谢朗暗含引逗的视线。

    还能怎样呢,他能做到的最重的惩罚,也不过就是打小浪逼的屁股几巴掌、cao到小浪逼失禁、再拿小浪逼身上嫩嫩滑滑的部位当飞机杯使。初遇那一晚的狠厉凶暴再也找不回来,在跟谢朗真正相处了四天之后。

    又或许那第一晚的凶狠也不过是伪装,否则何以解释他今日爆发的根源——那些藏在他心底深处的、藏在那个绿色行李箱里,被他从大学到工作都一直带在身边的东西。他在谢朗面前早就一败涂地了。谢朗这个混蛋,以那样温柔而美好的姿态侵入他少年的记忆里,又用截然相反的真面目在他记忆中在他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最浓墨重彩的一笔,然后拍拍屁股就走了,留他站在原地看着那些被遗留下来的东西,靠着最后一点理智维持自己脆薄如纸的尊严,不要哭泣,也不要向着那混蛋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