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故事
购了最新鲜的牛奶,或许是为了让我有事可做,他不许我赶着马车过去,说这样会颠破玻璃瓶。” “我气喘吁吁地站在他房间门口。啊,当时我不懂为什么要进他的房子。然后鬼使神差地推开一条来自地狱的小缝。” “我透过门缝看见他和一名年纪同我一般大的男孩交缠在一起。他的yinjing很臃肿,适配他的魁梧身体,插在那男孩屁股里。他听见响动,把我也叫了进去。” “‘喂,怎么不进来’我还记得他的声音,厚重得像棕熊。臃肿的yinjing从那男孩屁股里拔了出来,又进到我的身体里。最后他灌满了我,把我拴在马鞍后面还给了我的父母,他送给我们一匹更健康强壮的枣红马当作报酬。” “现在我又救活了我剩下的家人,基什我的亲弟弟。非常感谢您,夫人。” 我不在乎他把我这个地主与另一个地主相提并论,反而很高兴他还鲜活着。离开方舟,盖佐这样仇怨满腔却仍然鲁直的男妓很少见。 盖佐掀起上衣,露出肚皮和rutou。 “夫人您是好人,等洪水歇息了别把我拴在马鞍后面好么?” 他慌乱地俯下身体用rutou磨蹭我的膝盖,rou眼可见rutou硬起来像两颗小豆子顶着我的膝盖。多么楚楚可怜的rutou,我会想给它们穿孔然后挂上两个小铃铛。盖佐摇尾巴撒娇的时候会叮叮当当地响。 我拆下捆扎头发的黑色丝绒缎带,让微醺的盖佐感受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