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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很好的安排。我们替你找到了一份工作。”

    “是在高雄,中华食品工业公司。”秦有守补充说,并且把那封介绍信取了出来。

    这太突兀!李幼文怎么也没有想到会离开台北,而且有一个工作,便迟疑地拆开信来看。

    信写得很简单,措辞亦并不切实,好像只是一封敷衍请托者、泛泛的介绍信。但看到写信者的具名,李幼文才知道这封信的价值。

    “这位蔡先生,不就是帮助我母亲进疗养院的那位银行家?”她问。

    “就是他。”

    “这李纹羽是我?”她又问。

    “这就是我们需要向你特别解释的地方。”秦有仪说,“为了不让敬康知道你的去处,首先就必须瞒住蔡先生,他是知道你的名字的,并且知道你是敬康的小学同学。如果把你的本名告诉他,他会跟敬康去谈,这一来纸老虎就要戳穿了。所以我们不得不替你改个名字。本想等你来信见了面,征求你自己的意思,又怕夜长梦多,发生变化,所以我们擅自作了主张。”

    接着,秦有守又把当天蔡先生接到高雄长途电话,顺便向孙海明推荐李幼文的经过,说了一遍。

    “为你的名字我们也很花了些工夫,又要声音近似,又要能瞒得住蔡先生,所以我们把你的‘幼文’两个字倒过来,另换两个音同义异的字。并且字面还要避免俗气,选来选去选了这两个字,不知道你满意不满意?不过,不管你是否满意,我们这样不经你同意就做了,实在很抱歉!”

    “秦小姐,秦先生,你们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