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化,从后方掀盖吃蜜桃,窒息煎连续爆浆
开,另一根胶棒插了进来,一捅到底。 这根胶rou比上一根形状怪异,前头和中段都粗,到尾部却收缩。软棒表皮上涂了油,外层柔韧,内层则同样有鹅毛竹作芯,坚硬笔直,插进喉管之后,剑仙那身躯不得不保持仰首姿势,让喉道口腔的角度与胶棒保持一致。 剑仙不适地捂住脖子,胃里阵阵泛酸想吐。 小魔修的气息吹到他耳边:“大剑仙,这根jiba甜不甜、香不香?从您粪门里拓出来的哦,原汁原味!” 无耻yin贼! 剑仙给气得阵阵发晕。 那具rou身上下口都插着假阳物,受yin修来回摆弄,不一会儿便裸着身子只披一层薄纱,四肢、颈项、腰髋都教绳索套住。绳子拉紧,身体就被拉得起立,或张腿,或翘臀,如同提线木偶一般。 又有两只沾满油脂的手,啪啪拍打他臀瓣,抚摸他股间各处,将那屁股搞得油光水滑。 ——是要吊起来玩弄吗? 小yin贼武艺平平,折辱人的歪招层出不穷,一想到自己的身体竟落在这样的人手中,剑仙的怒气便升腾不息。 他多希望能有什么办法屏蔽身体的感受,但随着人道界这身子逐渐沉重失控,魔道那边传来的体感则一时比一时鲜明。如今,比起在荒野中寻路,受那yin修玩弄反倒更为真切,仿佛前者不过梦境,后者却是现实。 这样的亲临其境,他是一点也不想要。 突感脚下一空,是那个身体被吊得腾空而起。他摆做俯身趴姿,双腿下垂,足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