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自缚爬行,被徒弟洗脑日哭,兽J
腰翘臀,乖乖地大分开腿,将头埋在肘间,小声央求:“师、师兄……云越当真受不住,就放过我这回,可好?” 小徒儿暗忖:师尊竟会对掌门撒娇?难得一见。 但秽心丹的效用可不能叫那厮占了便宜去。 他说:“师伯并不在此,师尊认错人了。” 剑仙听而不闻,断断续续求师兄饶过自个儿,甚至悄声许诺,只要师兄愿意来接他,之后师兄想对他做什么都行。 说完,咬着下唇,羞得几乎要哭出来。 竟讲出这般狐媚言语,明晃晃勾引男人。换作平日的他,想也不敢想。 徒弟听得阴火越发高涨。 1 刚刚发泄过,胯下那东西一时硬不起来,他便用手指蘸了清凉消肿的药物,往那喂不饱的蜜xue里涂抹。两根指头灵巧非常,揉得师尊话也说不清,嗯嗯啊啊地,埋首在枕间呻吟。 到那药物里的薄荷油发挥作用时,剑仙便顾不得那许多,夹着腿浪叫个不停,哭着说好痒,又说好烫。 皇子可没打算立刻再上。 药是好药,但抹在黏膜上,刺激非同小可,谁沾着谁受牵连。即便剑仙张开双腿邀请,但凡爱惜自个儿宝贝的,都不敢提枪上马。 何况,他才修炼十余年,体力不敢与师尊比,再做下去,只怕真要被榨干了。 他从桌上助兴之物中挑挑拣拣,顺手拿取保养用的药柱,给师尊插个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