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欢(TX吞Y,口侍R交,贴贴)
阿照帮我做了拐杖,还把杖身一点点磨平,又用布条缠住扶柄,确认足够结实后,才放心交到我手上。条件有限,工具缺失,他仍能做成这样,已经算是十分不易,如果再上油打磨,估计和外面卖的也差不多了。 我倒是不知道他还会做这个,我的本意只是想让他随便找两根能支撑的木棍而已,哪知道他在外面折腾了一下午,给我搞了个这东西回来,手都有些肿了。 阿照的手摸起来不是很舒服,掌心有粗粝的茧子,手背也干得厉害,小指处还有冬日生冻疮遗留下的痕迹。他的手比我的也大不了多少,躺在我的手心里,竟有几分辛酸沧桑之感。 他坐在石板床边沿,低着头看我把他的手翻来覆去的摆弄,我捏着他略微红肿的手指,他的手微微瑟缩,看来真是磨肿了,这样轻轻地捏都会疼。 手指被捏疼,他把双腿也夹紧了些,我知道这个动作的含义,但是我不能够理解,只是被摆弄了一会儿手指而已,为什么他也会抑制不住,难道他的身体已经沦落到红肿的手指也成为敏感点的地步了吗? 煮沸溪水,阿照习惯性帮我脱衣服,虽然我现在已经能够自己脱掉裤子,可是他好像还没有适应过来,自觉拿了布巾来为我擦身。 隔着布巾,他的手指拂过我绝不会暴露在他人面前的私密之处,平日里这些地方连我自己都不太会碰,即使是我的前夫陈生,也只是单纯的为了让我怀孕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