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水底》

嘶吼的模样，忍不住忽然嗤笑出声响，于是屋子又变得安静下来，所有人都一齐望向他，用许多双不同的眼睛盯着他苍白的脸看。

    “抱歉。”他平缓了情绪之后笑眯眯地对上女人惊诧的眼睛，“我有些走神了。”

    “你很像我的母亲，她也是这样黑色的长发，灰褐的眼睛。”

    “她的皮肤很白，只不过你比她年轻很多。”

    “她像你一样，喜欢跪在我的面前，对着我哭泣，对着我嘶吼，她和你一样丑陋。”

    他伸出食指停在太阳xue上面，轻轻地点了几下，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微笑着说：“但她没有你穿着得体，她总是喜欢脱下衣服在我面前走来走去。”

    他抬起朝着门口的那只手，用拇指和中指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等到门口出现了两个人的身影，他才看着困惑不解的女人，淡淡地说：“她也不会像你一样，喜爱自己的孩子。”

    说完，一个男孩小小的躯体从门口里走进来的男人的手上落下，重重地砸在了女人的面前，发出了掷地后沉重的声响。

    男孩面朝女人，双目瞪得大大的，眉心处是一个正往外流出血液的枪口。

    “我的母亲不会伤心。”他饶有趣味地打量女人呆愣住的脸庞，看着她缓过神之后逐渐崩溃的样子：她颤抖的身躯缓慢地爬行到男孩温热的尸体面前，她颤抖的手不停地抚摸他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