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
宋之遥接过来吃一口,眼睛低低看着手上的面包,含糊回道:“没有,我没有去过理发店。”在苏州的时候头发长了由姆妈来剪,不曾去烫过,到了沪上也没有烫过,哪里会有心仪的理发店。 宋之遥鲜少提起在苏州的生活,项常却知道她来沪上的原因,她在苏州过的日子没有b小客栈好多少,生在这种待遇不平等的家庭里额外的开销不会有,去理发店烫头发就是额外的开销。 项常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撩起宋之遥垂落下来的一缕头发,说道:“先吃吧,吃完我带你去。” 说好吃了早餐便去烫头,可男人的心思变得bnV人还快,等宋之遥吃完了手上的面包,喝了半杯热牛N,项常慢条斯理解开扣得整齐的扣子,将人往旁边的丝绒沙发上带,恃着本身的力量压得宋之遥翻身不得。 “你g嘛?”其实不用问,宋之遥也知道项常在想什么,男人想那些事儿的时候,掩饰得再好,也会被一双流露sE气的眼睛所出卖,在男人身上绝不会有什么出淤泥而不染的高雅情C。 “还早。”项常分开宋之遥的腿,整个胯部都挤在GU间。 沙发容一个人躺,却容不得两个人,即使这两个人叠在一块,项常挤进来,宋之遥的一条腿无处可放,只能滑落到地上。 “我刚洗完……”天儿冷,宋之遥不想一个白天洗两次澡,在项常把那根东西送进来前她表明自己的立场。 “我带着那个东西,到时候都是你自己的水,不用洗了。”说着项常撩开了身下人的睡裙,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