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所谓。 若是温平允始终不让她有机会堕胎,那么她以死相逼便是,再不济也能自己动手,她的房间在二楼,人跳下去摔不死的,大不了残废或是摔成植物人,不过孩子就没那么命大了。 虽然胎儿是无辜的,但是如果能报复温家,并找出幕后黑手,那孩子就是必须要牺牲的一条命。 温凉年想得多,所有的路都想好了,也平静接受可能会连自己的的性命都留不住的结果。 反正活得千疮百孔也没什么意思。 想到这儿,温凉年将手伸入蛇箱,轻轻抚摸红尾蚺身上的蛇鳞,若有所思。 她的蛇似乎又快要蜕皮了,覆盖住双眼的鳞片呈现混浊的乳白色,正躲在粗长的树干下面不想理人,被她一摸,头部张牙舞爪地弯曲成s型,无声警告自己的主人别一直摸了。 真想亲一口。 温凉年不逗牠了,身上的咬痕已经够多了,她可不想再多一道伤口。 林清清一早来学校,见到温凉年时赶紧上前,关切道,“你还好吗?” 温凉年这两天假日都没怎么回覆她的消息,林清清免不了心慌意乱,深怕温凉年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需要休息几天。 温凉年正在写卷子,被林清清这么一打断,她的思路也断了,抬头回应道,“没事,就是想一个人静静。” 林清清拍了拍胸口,“还好你想得周到,提前让你的哥哥来救你,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