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与木
短簪生生插在心脏上。他的伤口恢复很快,异物却没那么容易清除。心脏跳得艰难,哪怕隔着鬼皮衣,尹辞的脸依旧青白得可怕。 做完准备,尹辞才吐出一大口血来,将胸口血迹彻底遮盖。 他没有挪动,始终背对时敬之。在时敬之的角度看来,他不过是挪开棺材,僵立片刻,随后软软倒下。 就在这时,障壁爆裂的巨响终于响起。 伴随着燃起金火的旗子,时敬之气喘吁吁地冲上前来。那障壁坚固无比,显然费了他不少力气。 看到前襟满是血的尹辞,时敬之眼中闪过一丝愠色。 “别碰棺材,有毒。”尹辞扶住时敬之的肩,虚弱开口。 “废话,我刚才就说过!” 时敬之捉过他的手腕,咬牙切齿地诊脉:“心衰之相……混账,我不是让你等会儿吗?” “太衡派家大业大,我们只有两个人。要是这里真有宝物,我怕他们……” “太衡派又不是山匪。”时敬之板起脸,从药箱里翻腾出个琉璃瓶。“赶紧喝掉!要是你刚才服过毒药,现在保不准命都没了。” 时敬之将尹辞小心放平,继而手忙脚乱地配药。尹辞乖乖吞药,满脸都是“对不起我真的错了”。 时敬之拳头握紧又松开,最终没有下手殴打病号。 真有意思,尹辞无视心口剧痛,颇有兴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