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祭坛
的种种让她从曾经变成了现在。 若没有发生那些事情,她便又不是现在的她。 或许还会天真烂漫,相信宗门宣扬的大义。 度长老将她养在象牙塔,让她沉寂于一小片世界,忘记灭门时血印爬满脸,母亲让她活下去。 那种痛,只有在更痛的时候才会苏醒,然后加着前前后后全部的痛一起折磨水雨,让她因为一件件无力改变的事疯狂。 水雨湖面无波的眼,盯着另外十一个也老旧家具一样慢悠悠握起剑柄的石像,水雨“噌”的一声拔出剑,跟在那和煦面容的宗门弟子身边奋战。 她毕竟出师云霄宗,对云霄宗培养出来的弟子实力多多少少有些了解,也更好配合。 不用云霄宗特有的术法剑技,那些弟子也认不出来她的真实身份。 再说如今水雨绷带裹了一身,就漏出来个眼睛,实在是熟悉的人都不一定能知道她就是水雨。 水雨躲躲藏藏,有机会就会挥出几剑配合一下,主要是不能受伤,她为了不牵扯到伤口,动作也b较收敛,一些剑法施展出来完全失了水准。 那一开始杀了人的石像已经是最灵活的了,云霄宗弟子朝它丢了一堆符箓法宝,石像来不及大杀四方就含恨而去。 其他石像只是普通金丹中期水准,水雨的对手就是它们。 在牺牲掉一批实力不足,粗心大意的修士后,石像全部碎裂。 “呼——”水雨有些气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