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娼
br> 按理来说,跟过老板的哑巴不太可能接白领这种档次的客,一年半前他也红过,那时来找哑巴的非富即贵,但没有一个留得长久的。 长期包养的人图什么?还不是想要一朵解语花,但哑巴没办法做解语花。 情事之后,所余的只有寂静。 白领絮絮叨叨,昏黄的顶灯悬在半空,哑巴盯着它看,盘算着今晚挣的钱能买几盏。 再醒来时天刚蒙蒙亮,白领已不见踪影,哑巴爬下床,拖着酸软的身体去了浴室,一捧冷水扑在脸上,意识才有几分回笼。 洗完澡退了房,离开旅馆时哑巴扫了眼大堂里挂着的钟,六点三十七,正是起床上班上学的时间点。 街上早点摊子已然支起,空气中还留有一丝晨露的凉意,哑巴漫无目的地游荡于街面。 还是回会所吧……回去后先睡一觉,再吃午饭…… 突然,一个人抓住了哑巴的手腕,打断了他的思绪。 男大?哑巴略有些吃惊,面前这人眼下青黑,胡茬都长出来了,很明显一夜没睡。 “你又去做……那种事了,对不对?”男大语调平稳,但尾音的颤抖还是暴露了他的内心。 哑巴懒得理他,甩开男大的手就越过他走了。 他遇到男大也是在一个这样的清晨,不过时间更早、地点更偏僻,他前脚从旅馆出来,后脚就被几个小混混拖进巷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