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娼
的都无所谓。经理寻思自己又不是做慈善的,哑巴又被调教好了,不卖白不卖。 于是哑巴就成了这一带有名的妓。 白领推开门,房间里已经有个人在候着,十七八的年纪,只穿着浴袍坐在椅子上,头发湿哒哒的,发尾贴着脖颈向下滴水,一双漆黑的眼望过来,像鹿一般。 这是他第二次点哑巴,第一次是上周末,做了之后念念不忘,好不容易捱到周五,一下班就赶了过来。 匆匆洗漱之后,白领换了浴袍坐到床沿,哑巴自然而然跪在了他两腿之间。 有点腥,这个念头在哑巴的脑子里一闪而过,随即他张嘴含住了面前的jiba。 给人koujiao不是一件易事,好在白领的长度勉勉强强刚达到国内男性平均水准,对于哑巴来说还算轻松。 这厢他或吮吸或舔弄,卖力地伺候着口中逐渐膨大的物什,那边白领上下打量着这具饱经人事的身体。 哑巴很瘦,不是病态的凸显肋骨的瘦,而是结实又柔韧的清瘦。 可能是这两年个子窜得太快,吸收的营养都用来供给骨骼和肌rou发育的缘故,哑巴身上除了胸臀和大腿,少有能看见rou的地方,客人们也就格外爱在这几处留下痕迹。 白领也不例外。他还记得上一次,也是在这个房间里,哑巴仰面躺在床上,夹紧了大腿供他肆意冲撞,柔嫩敏感的皮肤很快被磨出红痕,紧接着又被浊白的液体覆盖,哑巴颤着眼睫,又并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