瓮中,含蛇亵玩达,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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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家法术不说千种也有百式,如果非要说谁最擅长这些,岩王帝君的名字自然高高在上,哪怕是最无趣的变化之术他也能练出个花样。 意识cao纵,模糊记忆,原本是为了消除凡人遇见仙人的某些不正当念头,放到别处更改某人的认知和思维也是极为好用。 达达利亚不知道仙家法术奇妙,但他知道钟离……摩拉克斯不是什么好东西。 当他痛苦的从昏厥恢复些许意识时,某种令人难以启齿的灼痛从他快要失去知觉的下身冒了上来,仿佛有烫红的铁片印在腿根以及更隐密的私处。 他忍耐许久才按住自己的声音没惨叫出声,只觉得眼睛干涩缓了缓才看清四周。 钟离不在,他睡在极具璃月风情的室内,虽然辨别不清周身摆件布置的精贵之处,但从几样眼熟的物件来看,这房子必然是摩拉克斯的,而且价格不菲。 他没太深究胸腔里残余的愤恨,公子一向知道分寸,怒火中烧的时候想杀了摩拉克斯把他的鳞片全拔下来泄愤,但实力相差如隔天堑,醒后的疼痛提醒公子屈辱已经发生,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立刻脱离岩神的监控。 床边放了套衣物,大概是睡衣,丝绸柔顺,大小看着是给他的,达达利亚咬牙换上,合适的尺寸精确到几乎是等身量做,腰部刚好贴合,袖子也不长不短,这让达达利亚脸黑的更厉害了…… 一件贴身的蓝色长袍,除此之外,他全身只剩下一只耳坠。 就连神之眼都被收走了。 他只能勉强能感应到水元素,无法驱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