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代价与梦境02

试探我们所有人？」

    「试探？」

    「对啊，你们还记得一开始他在舞台上说的话吗？李凤缃婆婆大概描述了许愿灵的外表後，虽然说年纪大了记忆不太好，但他又问有没有更详细的，这样不是很奇怪吗？明明严唯廷和颜千齐都记得更清楚，却还是要问李凤缃婆婆？」

    「那也说不过去，说不定在地的老人家更了解乡野传说。而且李凤缃婆婆记忆很好啊，连许愿灵的外貌都能很详细的讲出来，要不是这次亲眼看到，我也根本不知道许怨灵长什麽样子。」颜千齐道。

    「但李凤缃婆婆很明确的说了啊，那件事情差点牵连到她，是有人帮了忙！」

    「但她还不是逃过一劫？」

    「如果只是差一点，那就根本不会看到许怨灵长什麽样子吧？李凤缃婆婆一开始也是这麽说的，但为什麽能描述的那麽明确？」冯予恩双手叉腰。

    「说到这个，李凤缃婆婆也说了。」严唯廷若有所思，「──在夜晚看不清楚，因为好像有穿黑sE斗篷！」

    「就是这个！如果没见过，怎麽知道在夜晚看不清楚？」冯予恩弹指。

    「所以李凤缃婆婆真的见过许怨灵？那她为什麽要隐瞒？」颜千齐困惑。

    「原来......原来郭明霖是这个意思？」冯予恩低头，来回踱步着思索，「目前我们怀疑的人只有张梁娅对吧，但郭明霖那麽肯定祈愿者有很多个，因为他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