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妨惆怅是清狂
去,他就没办法在朋友间抬起头了! 见柳星河摆出宁死不受辱的架势,柳乐平也顾不上许多,直接叫亲卫将他压在屋内换好嫁衣,信得过的奶妈为他化好妆容盖上盖头。 柳星河还在挣扎,“爹!我可是你的独子,你就我这么一个儿子,你现在要我替长姐出嫁?” 柳乐平劝慰,“星河只需你忍耐几日,为父一定能将此事处理妥当,又不是真叫你嫁与他结婚生子。” 柳父不劝还好,几番话下来更是让柳星河火冒三丈,“若洞房时他掀开盖头,发现我是个男人当如何?” 柳乐平语顿,迟疑道,“少将军…许是不喜欢男色的……” 柳星河一脚将椅子踢翻,大吼道,“你儿子都要被送到他床上去了,你和我说他大概不喜男色!” 柳乐平一惊,急忙呼唤亲卫,“快!快把他嘴堵上,别叫人听了去!” “你们几个夹着他,把他送到门口!”柳乐平吩咐亲卫,又对柳星河和颜悦色地劝告,“星河,此事就靠你了,为父一向最信任你,你千万莫要惹恼少将军,他可是从死人堆里杀出来的。” 柳星河呜呜的叫骂,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都是骂我出生时,忘带了脑子! 柳乐平跟在几人身后,看着柳星河一路被架着到大门前,柳乐平替他整理嫁衣,握住他的手腕,低声说,“现在为父要开门,少将军就在门外,事情到了如今你千万别由着性子惹出事来,为父才是真的没有办法再去周旋!” 柳父轻咳一声,命人打开大门,随着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