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像是突然的、无迹可寻的(被打烂P股C肿P眼儿的隶
齐砚昏睡了一整夜,身体过于疲惫,他梦见许多不好的回忆,早上爬起来脸色发白,神色不是很好看。 窗户遮着纱帘,暖淡阳光照在身上,他穿着睡衣坐在床头打了个浅浅的哈欠,失控的情绪不再,眸底深处却仍然藏着空茫。 抓了抓头发,他要回宁城了,讨厌海城,一天也没办法待下去。 沈煜做事拖拖拉拉,到现在也没订好票,齐砚索性自己买了票,提着行李箱往机场去。 他想快点和岑聿风说一说自己以前的事,他需要一个人说说话。 一路上有意避开人,坐到飞机上齐砚闭上眼补了个觉,直到失重感鼓动耳膜,他才终于松下一口气。 走了……离开这里。 齐砚心里蒙了层雾,下了飞机后直奔岑聿风的公司,连托运的行李都没有拿,反正也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晚两天过去找也没事。 他有些烦躁,扯了扯衣服领口,没注意力气将纽扣崩掉一个,他要去查一查最近岑氏的资金流向,如果岑聿风和海岛实验室扯上关系,那事情就大了。 时钟指向下午两点,齐砚走出顶楼的电梯,他手里抱着一束从花店新鲜包好的蔷薇,周礼看着店,现在包花束的动作都熟练许多,五分钟就交到他手里。 但来得不巧,岑聿风正在开会,齐砚坐在他办工桌前等,下午昏黄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