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最后的、童年、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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垮了下来,但他记得父母最讨厌哭声,只能默默流泪。 “哭什么哭,谁家男孩子动不动就像你一样哭!” 这样的暴力终于在他上初中后结束了,他父亲越来越忙,平时谢问深在家接触最多的是母亲。他那时候已形成了内敛的性格,母亲觉得儿子越长越像个小大人了,心里欣慰起来,于是变成了一位慈母。 严父还是严父,父亲回家的日子,他就顺从地听着餐桌上的大道理,安静地接受一切。 可八岁的谢问深到底还是会难过的,他挨了批评,晚上想找猫玩,结果不管怎么逗猫都不肯从仓库出来,甚至见了他低伏着耳朵,身子团起来躲在最角落的阴暗处。 他在大姨家里只住一周,临走前的两天里,白天猫见了他就跑,晚上一声不吭地窝在仓库,他只好带着遗憾回到城市的家中。 回到家的后一天晚上,他忽然特别想猫。房间里黑漆漆一片,他直起身子掀开床头边小窗的窗帘,月光和城市的灯光在墙壁上投出一块几何形的白板。他抱着希冀着朝窗外看,希望有一只棕黄色的猫在等着自己,然而入目的仍是高楼,正霓虹色地闪烁着。 也没有蝉鸣。他失望地放下窗帘,小声啜泣起来,为那只猫,也为犯了错误的他自己。上小学以后,老师说不可以打同学,如果有谁打人,那么动手的人得站在讲台上公开向被打的同学道歉。他曾多次幻想过父亲能不能给自己说声对不起,在这个家里永远只有他犯错,认错,道歉,接受惩罚。 后来他慢慢明白一个道理,父母的言行有着不容置疑的正确性,在谢家他理应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