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谁怕谁

    也许蔓蔓恍神了几秒。

    「不要这样叫我，你又不是我的後辈。」回过神後，她还是一肚子火，讲话不像之前客气。

    余昇没觉得怎样，这反而b较接近他记忆里蔓蔓说话的方式。

    「你也不是我的学生阿。」感觉这话逻辑不通顺但又说不出哪怪，让蔓蔓一时语塞。

    「好，好，」她妥协「余昇。」

    对面顿了一下。

    「请说。」几秒後才听见他的回答，语气如常。

    「既然你要求我不要客套，我就直说了。」

    余昇正想讲他也没说不要客套，只不过觉得被高中同学叫老师很别扭而已时，蔓蔓已经往下说了。

    「余昇，这企划你是认真的吗？拜托你跟我说是你家的狗打的，或是你不小心用脚趾按到键盘。」

    他先是困惑地眨眼，随後抬起眉，g起嘴角冷冷笑了声。

    「哇，你讲话很不客气欸，董小姐。」

    ？？？？？

    现在是怎样？为什麽又客套起来了？

    蔓蔓实在被他Ga0得快要发疯，差点对着电话咆啸，想想过两天还要交孝亲费才冷静下来。

    「我的意思是，这份企划完整X不太够，照这个脚本的话影片应该不会超过三分钟，而且剧情和我们谈好的无关，当初讲好要业配论坛的选品功能，这边写的主题是旅游展，好像Ga0错了，最後，这份企划总共四页，有两页你忘记把键盘切换成中文，只有一大串英文乱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