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过敏
待一个星期左右,就办了旅行签证。 你的名字很好听,我可以叫你真吗? 叫什么都可以。你的吉他是自学的吗? 是一只老猫教我的哦。我还会变魔术,你想看吗? 看你方不方便。 可能是这个人的笑容迷惑了我。紫堂真对自己说,我居然和一个陌生人聊了这么久。 天色渐渐晚了下来,低垂的太阳把大片的云彩烧成鲜艳的红色,赞德率先提出告别,表示自己还有个小师弟要照顾,拍了拍紫堂真的后背权作告别,希望两人有缘再见。紫堂真自己慢悠悠地又在街上逛了一会,想了一会家里的弟弟幻现在不知如何,买了一个手打雪糕边走边吃,到了晚上才回旅店。 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路上总有路人回头看他。是我吃到脸上了吗?紫堂真使劲擦了擦嘴,他手头没有镜子很是尴尬。 一直到紫堂真回到旅店,脱掉自己的外套,他瞬间知道了原因。 一朵黄玫瑰正稳稳地粘在自己的衣服后面,花瓣上用口红写着一串联系方式和一个潦草的callmeuX。 紫堂真拿着那朵玫瑰,它还是那么娇艳。在意大利生活的人是真的很浪漫,他想,这里的浪漫不一定就完全不适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