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弈(g)
认输。” 他往后一靠,举首跟屋顶对视。 聂长安问:“停下?” “暂停一下,”裴慎说,“我还没在什么事上连着输这么多次哪。” “你是不是不高兴了。”聂长安说,“我可以让一子。” “有点,需要收拾心情再战。”裴慎说,“不用让。” 他稍微收拾了心情,敲定了中午的食单这项大事,待小陶领命退去,又俯首在棋盘上,将棋子按从后到前落下的顺序一一提起,分类归到棋笥里。约十子后,他犹豫了片时,聂长安伸手捡了一粒白子,说:“刚才你下在这里。” “我记得。”裴慎说,点了点棋盘上另一处,“要是下在这里就好了。怪我没考虑周全。” “刚才你不专心。” “是啊,不够专心。为什么会分心?就要怪你了。” 聂长安轻微地笑了一下,显得相当无辜:“你中间可以叫停的。” “刚才还撑得住。现在确实得停了。”裴慎说,“帮个忙,拿出来。” “不接着复盘了?” “算了。”裴慎用腿把两人中间的几案连同棋盘扫到一边。聂长安右手捉住他的膝弯,顺着推了上去,在前端湿着的布料上稍作停留,手指拢住,收紧又放开。 裴慎咬住下唇,从齿间吸了一口气:“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