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今晚风大花就别赏了。” 易晗明白他的意思,他不屑这些思愁词句,也就收敛了情绪,进屋去。 今夜的易筠让她捉摸不透,她认为会激怒他的话语,通通都没有。 往往这都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易晗静静等待她的惩罚。 客厅的吊钟走到了九点半。 易晗静坐在沙发上,她没有开灯,院子里的橘黄灯光穿过落地窗洒进来。 耳边响起趿着拖鞋的声音。 易筠褪去西装外套,白色衬衫箍在孔武身材上,手臂上黑色袖箍更是情欲四散。骨节分明的手里端着一杯乳白色液体,最终放在她的面前。 他说,“晚上都没吃饭喝点牛奶垫垫。” 易晗惊恐地看他一眼,仿佛见了鬼。此刻易筠的温柔使她感到恐惧,犹如小时候下雨前像末日般的傍晚。 她的样子逗笑了易筠。 易筠问她,“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什么?” “像即将被杀死的鸡。” 一时间易晗不知道是应该生气还是无语,他是会比喻的。气氛一下子轻松起来,她端起面前的牛奶,呷了一口,回骂,“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