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这里面够不够将军驰骋(邀请交欢,脐橙,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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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但景象不堪至此,他竟就这样极坦然地半敞着门。 韩亦昭退也不是辩也不是,一横心迈步就进,萧定反手就闩上了门板。此时再蠢也知不必寒暄,只默不作声地脱衣服,萧定倒是褪无可褪,就是悄然候他一件件剥光。韩亦昭突然有种奇怪的想象:倒像是他初从军不久,被年长的同袍带着去城里喝花酒。那时他年尚不满十八,服侍他的妓子却有二十五六,极柔腻丰润,活色生香的一具rou体,见他绝窘,便先给他以唇舌侍弄了一回,又yin词浪语呢喃无数,激得他再一次勃发起来,才伏身受了。那是韩亦昭第一次正经叩问过女子的身体,不可避免地失守甚快,次日离开欢场时,竟接到那妓子的一枚红封,才知这是欢场对待雏儿的惯例,一时间颇为尴尬,倒有些被占了便宜的错觉。他后来有了些经验,又回去那地方寻过,不见那年长的妓子,便选了一个极稚嫩的。那幼妓不过十四五,掩了门坐在床边,似乎也不知怎么服侍,单就一件一件地脱衣,边脱边泣下如雨,几乎就哭倒在地,韩亦昭实在也下不了手挞伐那具极青涩的rou体,只好坐着喝了一夜的茶。 这一长一幼两个妓子,让他从那以后就对女人不甚感冒,再加上军中本是蓄着几个营妓给士卒们泄火的,迎来送往若干载,不免色衰而rou弛,直是索然无趣。他后来便偏好男风,如军中同袍一般学着相互抚慰,彼此都是年轻的rou体。萧定显然也算得上是个男性,身形修削,为人也刚硬数倍,但不知怎的倒和记忆中那年长妓子重合起来,自己倒像是那年幼的受了天大委屈的幼妓,看似是他进门来享用,实则却不知是谁要嫖谁。 他好歹是将累赘衣物都脱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