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驳的吻痕连他的手指都不放过
ha、beta的性别区分,所以在他眼里他并不知道作为少数派的Omega要比院子里的beta尊贵。 莲心里本来很是没底,昨夜也是十分担惊受怕,一宿未睡。她怕请神容易送神难,更怕那埃丝特.埃德温过来直径黑吃黑,只不过......如今看这屋里的动静,男人应是十分满意。 那么,这样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 虽然都是在道上混,但是她的生意没有与埃德温家族有重合,更不用说是竞争了,既然收下了令人满意的礼物,也该帮她办点事了。 祁慎宁再睁开双眼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透过门窗缝隙,依稀可见外面的夕阳与艳红色的云彩。 浑身没有力气,连想支起身子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软塌塌的双腿如煮熟的面条般贴在床上,他再次抬手,这回双眼的焦距落在了他的手上,斑驳的吻痕连他的手指都不放过。 猛地一看好像生了疹子,过敏了那般。 男人见自己被忽略,搂在祁慎宁腰间的手臂又紧了紧。他刚去处理了一些事,回来不忍心打扰祁慎宁的安眠,便从背后轻搂住对方。 两个人已经完成结节,祁慎宁的腺体也被他治愈。从今以后两个人便只会被彼此的信息素所影响,这样的关系令男人心底泛起悸动。 他的宁宁啊......永远都属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