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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紧,想让他觉得痛。 「你是很特别啊。」他了当的接话,语带坚定。俯望我仰首瞅瞪的凶恶脸,我紧咬下唇与他凝视:「简意,你很特别。」 温和的声线让我肩背一垮。 我听得眼眶微热,忍住眨眼的冲动,我不想在他面前流泪,老师见我逞这份倔强仍然带笑意地望我:「但没办法最特别。」 我微怔。 「懂我意思吗?」老师架势摆出来的问法,有如教学的态度我看得心中燃起一团无名火。 更让我气的是他似乎不觉得手腕疼,我又一次的捏紧,用尽力气的那种。 「为什麽?」 沉默良久後我只吐出这三个字。 我以为我会难过到痛哭流涕,或是难以开口感到呼x1困难,甚至懦弱的流泪哭问他到底把我当什麽这类矫情的疑惑,但是我没有。 预想内的反应,我通通没有。 短短五分钟内的沉默,时间似乎正逐渐消磨着我的知觉。 静的让人浑然不知。 「没有为什麽啊。」老师低眉笑着,好像仍把我的喜欢当玩笑,我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是不是玩笑开久了,就会把真心当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