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交谈实际在桌底下足交(太过持久也是种病)
秦岁没能吃到宁慕做的晚饭,他们二人坐在馄饨摊边上的红色塑料矮凳上,秦岁吹了吹热气,舀了个薄皮大馄饨吃。 虾米和紫菜以及cao烫熟的青菜配着一些简单的调料做汤底,馄饨冒着冬日令人欣喜的白色热气蒸腾而上,个个鼓囊囊的浮在宽口碗里,用牙齿一咬开,内陷紧实有嚼劲,滋味鲜灵。 宁慕起开易拉罐,将瓶装的巧克力味牛奶放在秦岁的左手边,瞧秦岁吃得欢喜,明知故问着:“这么喜欢?” 秦岁不可置否地点头,他拿起牛奶喝了一口后瞧了瞧包装,又多喝了两口:“我妈以前会煮馄饨给我吃,我总以为那是她自己包的,其实那是她在外面买的,回来煮好装在碗里把我哄得团团转。” “我早该想到的……”就当宁慕以为秦岁会说出什么令人怅然的话时,秦岁话锋一转,“就姜女士那个破手艺怎么可能做出那么好吃的馄饨?” “我曾经被她的一道酱烧葡萄炖羊排送去了医院。” 宁慕浅笑出声,笑容软化了他一贯凌厉的五官:“听起来是个很好的创意啊。” 此时的宁慕背脊放松,修长有力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膝盖上,秦岁坐在他对面,两人随性交谈的模样像极了两个刚出社会的大学生,除却引人注目的容颜,格外鲜活自在。 他们两个一米九多的成年alpha坐在矮凳上,长腿长手的本该拘束,可秦岁一手撑在老旧的折叠木桌上听宁慕说一些趣事,只觉得温暖、还有……宁慕的声音很好听。 是山寺暮钟的群山回响,万灵深沉,众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