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想
教室角落的心跳音急如振弦,不是窗台上已经枯Si的栀子花发出的。 谢寻乐不动声sE地站在台上俯视程晏,姿态居高临下,一如四年前的夏天。 可是他b过去看起来沉稳许多,波澜不惊地回望她,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情绪平和疏远,挑不出半点错处。 他好像已经忘了她。 分不清是谁先错开了视线,短暂的对视像一场微不足道的事故,双方一言不发地相撞、分别、调整方向,重新步入正轨。 讲台后,谢寻乐例行公事地讲述学校要求的会议内容。 程晏尽职扮演台下认真聆听的六十分之一。 —— 家长会开到八点半结束。 教室纷乱一阵,又重归寂静。 谢寻乐把开会用到的东西收进挎包里,冷不丁出声:“在等我吗?” 没有人回应她。 她抬眼看向角落,又问了一遍,“问你呢,是在等我吗?” 程晏自嘲地笑了笑,声音喑哑:“你在乎吗?” “不说算了。” 她兴致缺缺地提起挎包走下讲台,身后脚步声响起,急切的节奏并不像他的表情一样毫无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