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白月光5
处也冒出了几滴汗珠。 秦桑听见动静抬起头就看见这一幕,他连忙起身,几个跨步就走到温酒的面前从她的手里接过了行李。 “这么重的东西不会喊人?” 温酒低下头,像是做错了事情一般捏着衣服两侧的布料。 看着温酒这幅样子秦桑想到了保姆那些所作所为,而且听说他这个拖油瓶meimei是被父亲抛弃的。 秦桑自觉说错了话,表情稍稍放缓,“下次有什么困难及开口,我不是每次都能够看见你的。” 温酒迅速看了秦桑一眼,又再次低下头,小声地说道:“真的可以吗?” 温酒的声音小到和蚂蚁差不多大小,以至于秦桑没有第一时间辨别温酒说话的内容。 他拎着那一大包行李朝下走,走了几步发现这个袋子确实有一定的重量,他拎起来都有些费劲,真不知道温酒这么娇小的身躯是怎么把这么大一个包从房间拖到楼梯的。 二楼只有一个房间有床,在走廊的最尽头,就算是拖,这么大一袋都要拖很久。 秦桑把行李放在门口,视线从行李上移到了温酒身上。 他很想问问温酒到底都整理了些什么东西。 温酒像是看出来了秦桑的好奇,她自顾自地打开包做再一次的检查。 她一头扎进了袋子里,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