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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刚忙完好一阵,才有空又来写一点东西。才结束心力交瘁的几个月,这章不妨喝一点酒,一边轻松地敲键盘聊些闲话。 关于“我一个妓nV,为什么在写这些东西,是怕有人还不知道我是卖的吗?”这件事情的缘由其实非常平淡,是因为我的心理咨询师觉得我需要一个情感宣泄的出口。但我需要宣泄的一些情感,可能对于惯常的人们来说过于见不得光,于是打算试一试写,说不定说会起到类似的效果,于是便引出了上面这些话。 由于意图只在宣泄,行文的脉络文字,可能都会b较随意。有时愿意多写一些陈芝麻烂谷子,有时又反过来更想写一些眼下的。如果有人在看的话,请见谅。 前几篇里的“我”,是好多年前的我了。好多年后,即最近的“我”去年刚回国。疫情都三年了,可国内还是正值疫情,于是回国的一路很不顺利,我此前在国外yAn了两次,作为康复患者回国就更艰难了,隔离被关了十来天才终于被放出来。我家那边的隔离政策依然有些离谱,并且由于还不确定那些讨债的是否还在蹲守,我决定先在北市暂时安顿下来。 好在目前看来,那些讨债的终于没再出现。毕竟伏明义几年前就Si了,他的nV儿在那之后也不知所踪。 我逃出去的那几年里,母亲偶尔与我联系,有时话里话外有让我支持那个同母异父的弟弟花销的意思,我和她说:“我一分钱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