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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竟然颠倒过来了,这真是让她措手不及。 范玛把手缩在袖子里,看着窗外,外面竟然飘起了雪。她侧对着费烈,窗户的位置快到视线盲区,她勉强看了几秒窗外就以眼球酸痛告终。于是范玛选择看视线内唯一会动的物体:费烈。 画画毕竟不是他擅长的项目,只看他时而皱眉时而擦来擦去,之前自由随意的态度转换为了拘谨。 他的左右眼……不对称。只是轻微的不对称,不影响他给她很不错的第一印象,况且人生来不对称。如果要论面部平衡的话,他的左脸处可以有一颗痣。 痣。她倒想起以前画过的一个模特,那人脸上就有一颗痣,只是那颗痣明显到影响他的容貌,她每为他画一张画,脸上必不可少会出现一颗黑色的点。 他跟费烈唯一相似的地方只有拘谨的模样。那次绘画已经过去了很久,她跟所有模特都是以网名相称,而且当年那位骨瘦如柴的小伙子远没有实力去支持他的远大理想。面前坐着的这位成功人士远远赶在她前头,用汗水与皮rou之痛换来他的功成名就。 她猛然敬佩起他来。等费烈画完,从椅子上站起,目光与范玛交汇时察觉到她神态的变化。但他的话题只在绘